“你是病患的父亲？”医生问。

严妍微笑着依偎在他身边，没有否认，就是承认。

“不是毒药，只是一种能让人上瘾的东西。”

“爸，这是严妍。小妍，这是我爸。我妈你见过的。”

“快走，快走……”她低声催促像柱子站着的程奕鸣。

“我怕你新鲜感过了之后，我心里会有落差。”他抬手，习惯性的为她拨开额前的碎发。

她再往更远一点的超市走去。

囡囡又摇头，“我们不知道，她没有来。”

“好巧，刚才那个男人也姓程。”走出一段路，严妍不由吐一口气。

严爸嗤之以鼻，“还天下最好的妈妈呢，满脑子想的都是钱。”

“你赢了。”一个女人失魂落魄的朝她走来。

严妍这才明白，原来一米左右的围墙，是拦不住这些小朋友的。

“没有人会进来。”

“有什么不可以？”严妍心如止水，只要心里没有别的想法，距离又能代表什么呢？

严妍忽然觉得自己回来是多么罪恶，将爸爸开心的心情无情打碎……

终于到了医院，车子还没停稳，程奕鸣已经抱着朵朵下车冲进了急救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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